孟行悠一直覺得賀勤這人脾氣好,好得像個軟柿子,一點戰(zhàn)斗力都沒有,所以才被領導穿小鞋,在班上也沒有威信。
你使喚我還挺順口。遲硯放下筆,嘴上抱怨,行動卻不帶耽誤的。
?六班后門大開著,遲硯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顯突兀,引得經過的人總會往教室里面看幾眼,帶著探究意味。
孟行悠捫心自問,這感覺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種漂浮不定懷疑自己的感覺好上一百倍。
遲硯說得坦然,孟行悠想誤會點什么都沒機會,思想愣是飄不到言情劇上面去。
這顯然不是景寶想要聽的話,他沒動,坐在座位上可憐巴巴地說:我我不敢自己去
遲硯跟他指路:洗手間,前面左拐走到頭。
孟行悠朋友圈還沒看幾條,遲硯就打完了電話,他走過來,跟孟行悠商量:我弟要過來,要不你先去吃飯,我送他回去了就來找你。
景寶不知道是怕生還是覺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務, 撇下孟行悠轉身跑回遲硯身邊去,站在他身后拽著遲硯外套衣角, 垂著小腦袋,再無別的話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識拿你當朋友,說話沒顧忌,再說昨天那情書也不是你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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