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淺站在旁邊,聽著他們的通話內容,緩緩嘆了口氣。
慕淺不由得微微瞇了瞇眼睛,打量起了對面的陌生女人。
兒子,你冷靜一點。許聽蓉這會兒內心慌亂,完全沒辦法認清并接受這樣的事實,她覺得自己需要時間,容恒卻偏偏這樣著急,我們坐下來,好好分析分析再說行不行?
淺小姐。張宏有些忐忑地看著她,陸先生回桐城了。
容恒自然不甘心,立刻上前,亦步亦趨地跟著她走了出去。
陸與川聽了,知道她說的是他從淮市安頓的房子離開的事,因此解釋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當然有數。從那里離開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當時確實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們說了,你們肯定會更擔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時情急之下直接離開了。誰知道剛一離開,傷口就受到感染,整個人昏迷了幾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轉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們擔心的——
容恒卻已經是全然不管不顧的狀態(tài),如果不是顧及她的手,他恐怕已經將她抓到自己懷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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