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先生。也不知過了多久,欒斌走到他身旁,遞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時回復的郵件。
我好像總是在犯錯,總是在做出錯誤的決定,總是在讓你承受傷害。
信上的筆跡,她剛剛才看完過好幾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傅城予驀地伸出手來握住她,道:我知道你有多在意這座宅子,我不會讓任何人動它。
應完這句,他才緩緩轉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隨后他才緩緩轉身,又看向這座老舊的宅子,許久之后,才終于又開口道:我是不是不該來?
傅城予并沒有回答,目光卻已然給了她答案。
好一會兒,才聽顧傾爾自言自語一般地開口道:我一直想在這墻上畫一幅畫,可是畫什么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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