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滿頭大汗地跑進來,身后是沈景明和許珍珠。
沈景明追上來,拉住姜晚的手,眼神帶著壓抑的恨:我當時要帶你走,你不肯,姜晚,現(xiàn)在,我功成名就了,再問你一次——
沈宴州也有同感,但并不想她過多擔心,便說:放心,有我在。
沈宴州拉著姜晚坐到沙發(fā)上,對面何琴低頭坐著,沒有先前趾高氣揚的姿態(tài),像是個犯錯的孩子。
州州,再給媽一次機會,媽以后跟她和平相處還不成嗎?
這是我的家,我彈我的鋼琴,礙你什么事來了?
沈景明深表認同,譏笑道:看來,我們終于有一件事達成了共識。
姜晚搖搖頭,看著他,又看了眼許珍珠,張了嘴,卻又什么都沒說。感情這種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沒那個規(guī)勸、插手的身份。
這話不好接,姜晚沒多言,換了話題:奶奶身體怎么樣?這事我沒告訴她,她怎么知道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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