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識到這一點,她腳步不由得一頓,正要伸手開門的動作也僵了一下。
那這個手臂怎么治?喬唯一說,要做手術嗎?能完全治好嗎?
見到這樣的情形,喬唯一微微嘆息了一聲,不再多說什么,轉頭帶路。
喬唯一有些發(fā)懵地走進門,容雋原本正微微擰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見到她,眉頭立刻舒展開來,老婆,過來。
她那個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嬸就站在門里,一看到門外的情形,登時就高高挑起眉來,重重喲了一聲。
容雋喜上眉梢大大饜足,喬唯一卻是微微冷著一張泛紅的臉,抿著雙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誰知道才剛走到家門口,喬唯一就已經聽到了屋內傳來的熱鬧人聲——
而對于一個父親來說,世上能有一個男人愿意為自己的女兒做出這樣的犧牲與改變,已經是莫大的欣慰與滿足了。
不嚴重,但是吃了藥應該會好點。喬唯一說,我想下去透透氣。
喬唯一雖然口口聲聲地說要回學校去上課,事實上白天的大部分時間,以及每一個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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