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打電話的那個男人收了手機走過來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國外,叮囑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你。他們回去,我留下。
喬唯一抵達醫(yī)院病房的時候,病房里已經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雋打比賽的兩名隊友,還有好幾個陌生人,有在忙著跟醫(yī)生咨詢容雋的傷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辦手續(xù)的,還有忙著打電話匯報情況的。
哪里不舒服?喬唯一連忙就要伸出手來開燈。
喬仲興從廚房里探出頭來,道:容雋,你醒了?
兩個人在一起這么幾個月,朝夕相處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當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喬唯一輕輕嗯了一聲,愈發(fā)往喬仲興身上靠了靠。
容雋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說:你知道的
喬仲興聽了,立刻接過東西跟梁橋握了握手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著屋子里的人,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什么,便又聽三嬸道:那你爸爸媽媽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雖然這會兒索吻失敗,然而兩個小時后,容雋就將喬唯一抵在離家的電梯里,狠狠親了個夠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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