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一些朋友,出國學習都去新西蘭,說在那里的中國學生都是開跑車的,雖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車齡的前輪驅(qū)動的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車,說白了就是很多中國人在新西蘭都是開兩個門的車的,因為我實在不能昧著良心稱這些車是跑車。而這些車也就是中國學生開著會覺得?!赁Z轟而已。
以后我每次聽到有人說外國人看不起中國人的時候,我總是不會感到義憤填膺,因為這世界上不會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,外國人不會因為中國人窮而看不起,因為窮的人都留在中國了,能出國會窮到什么地方去?
第二天,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車,帶著很多行李,趴在一個靠窗的桌子上大睡,等我抬頭的時候,車已經(jīng)到了北京。
而我為什么認為這些人是衣冠禽獸,是因為他們脫下衣冠后馬上露出禽獸面目。
到今年我發(fā)現(xiàn)轉(zhuǎn)眼已經(jīng)四年過去,而在序言里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,因為要說的都在正文里,只是四年來不管至今還是喜歡我的,或者痛恨我的,我覺得都很不容易。四年的執(zhí)著是很大的執(zhí)著,尤其是痛恨一個人四年我覺得比喜歡一個人四年更加厲害。喜歡只是一種慣性,痛恨卻需要不斷地鞭策自己才行。無論怎么樣,我都謝謝大家能夠與我一起安靜或者飛馳。
我們忙說正是此地,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說:改車的地方應該也有洗車吧?
第一次去北京是因為《三重門》這本書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,此時覺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風沙滿天,建筑土氣,如果不說這是北京還沒準給誰西部大開發(fā)掉了。我覺得當時住的是中國作家協(xié)會的一個賓館,居然超過十一點鐘要關門,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電視,看了一個禮拜電視回去了,覺得上海什么都好,至少不會一個餃子比饅頭還大。
比如說你問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點頭的時候,你脫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,然后說:我也很冷。
注①:截止本文發(fā)稿時,二環(huán)路已經(jīng)重修完成,成為北京最平的一條環(huán)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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