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聽了,輕輕用身體撞了他一下,卻再說不出什么來。
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來,他主動對景厘做出的第一個親昵動作。
不用了,沒什么必要景彥庭說,就像現(xiàn)在這樣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這樣一起坐下來吃頓飯,對爸爸而言,就已經足夠了,真的足夠了。
久別重逢的父女二人,總是保留著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離感。
晨間的診室人滿為患,雖然他們來得也早,但有許多人遠在他們前面,因此等了足足兩個鐘頭,才終于輪到景彥庭。
景厘!景彥庭一把甩開她的手,你到底聽不聽得懂我在說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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