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還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時又醒了過來,秦肅凜將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閑著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傷藥進來,幫他上了藥,用布條纏了,那人已經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譚歸。
楊璇兒笑容有點僵硬,我習慣穿紗裙了,穿布衣我身上會長疹子。
張全富嘆口氣,這銀子確實是我占了你的便宜,你要是不滿可以說出來,我看能不能彌補一二?
枯草很好弄, 用刀勾著就卷到了一起,一會兒一把火燒了還能肥地。正做得認真, 突然看到遠遠的有人過來,不是從房子那邊過來,而是直接從去西山的小路那邊地里直接走過來的。
她當時說是采藥,去年的山上什么都有,藥材自然也多,當時那籃子可是全部打翻,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一根滾出來的人參。
張采萱:不知怎的,她想到了胡徹說的,楊姑娘最近在臥牛坡閑逛,不像是采東西的樣子。
現(xiàn)在天氣剛剛回暖,蛇這種怕冷的動物不是應該還要再暖和一些才出來?
她這才想起,這會兒應該是做晚飯的時辰,基本上每家都有人在家。
枯草割起來快,半天時間就割了大半,只是很累,腰很酸,秦肅凜倒是還好,一直沒見他直起腰歇歇,張采萱忍不住道:肅凜,你歇會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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